微博:调教足球队于凯 蹦床师徒的“不谋而合”:带着梦想飞得更高更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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蹦床师徒的“不谋而合”:带着梦想飞得更高更远

大众网·海报新闻记者 郑昊 赵鹏程 通讯员 毕于凯 济南报道

1月26日早上7点40,在济南市皇亭竞技体育学校大门口,一辆大巴车在等待着乘车的乘客。

“爸爸再见!”

“妈妈再见!”

在学校门口,一个个小脑袋同自己的父母告别之后,踏上了这辆大巴车。

“1,2,3,4,5……好了,人全了,出发!”8点整,济南市蹦床队教练员王胜男在清点完毕人数后,对大巴车司机说道。

他们的目的地,是位于济南市体育运动学校的蹦床馆。对于这帮最小4岁最大不满11岁的孩子们来说,他们一天的常规训练,也正式拉开了帷幕。

数月筛选

200余苗子中优中选优

将近不惑之年的华顺,已经在蹦床馆里等着大家。在这块1000平米左右的房间内,有着7个达到国家比赛标准的蹦床;而在华顺的调教下,省运会冠军乃至全国冠军,也频繁从这间蹦床馆里走出。

“济南市蹦床队成立于2002年,到现在也快20年了吧。”在和孩子们打完招呼之后,华顺说道。

看起来,蹦床的训练好像没有那么艰苦。对于这帮孩子尤其是刚刚开始训练的孩子们来说,蹦床运动似乎更加像是他们玩闹的玩具。在进行完30圈围绕场地跑、压腿、热身等运动之后,孩子们看起来有些迫不及待地上了床“蹦跶”。

近20个孩子没法完全在蹦床上面训练,华顺让两拨孩子在床下做着拉伸训练——一波是暂时还没有“上床资格”的初学者,一波是六七个年纪看起来也就七八岁的女孩子们。

“看看这一波孩子,她们也是见过大世面的。”华顺有些骄傲地说。

华顺口中的“大世面”,指的是些孩子曾经参加过2020年山东省蹦床锦标赛,并且获得了女子团体第二名的成绩。

按照批次划分,这几位姑娘入队的时间基本相同。但为了选上这几个苗子,华顺和王胜男费了不少功夫。

“就是跑到各个幼儿园里去选材,有的幼儿园还直接不让我们进,走了得十几家幼儿园吧,这不选了这些苗子。”

快满8岁的郭欣萌,便是其中之一。而和其他孩子不同的是,郭欣萌是被自己的父亲主动拉去找的华顺。“其实就是想要让孩子有个好的身体,所以我们就让孩子跟着华导练了。”郭欣萌的父亲郭浩说道。

但这样主动“投怀送抱”的,还是少数。

在经过了长达两个多月的选材时间后,200多名出生在2012年、2013年的孩子们,进入了华顺和王胜男的“法眼”。

但和所有的竞技体育项目一样,蹦床项目也有自己的淘汰率——这其中有来自于孩子家长方面的因素,同样有孩子先天条件的因素。

“当时物色好了200多个孩子,但真到测试的时候就来了100多个。测试当天刷下去几十个,后来跟着练了一段时间后又刷下几十个。这不,就剩这几个宝贝了。”华顺手指着那帮正在热身的姑娘们说道。

当然,这一批同时入队的还有几个男孩子,现在也被华顺“视为家珍”。

经过了近两年的时间,济南市蹦床队2012-13组别的队伍终于敲定。对于华顺来说,感到欣慰的是她自己暂时不用为这帮孩子们的流失而发愁。“这几个的学籍都已经在皇亭了,所以暂时不用担心这边会因为家长的压力而流失。”

“不能说什么成材率,但是这帮孩子你也看到了,现在干劲十足,都卯着劲争成绩。”

一飞冲天

练功夫更为“梦想”

蹦床尽管是一项根据动作的编排、难度和完成动作的质量评分的竞技运动,但这其中也有一条“死规则”——运动员做完10个动作时的滞空时间是多少秒,就能达到多少分。

而按照常人理解,滞空时间和弹跳高度往往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。这要求运动员们不但要跳得高,还要跳得准。

在这20多个孩子中,将近11岁的陈鸿恩是年纪最大的,也是资历最老的。山东省第24届省运会女子乙组团体冠军、第二届青年运动会参赛者,陈鸿恩的大赛经历,更为丰富。

“我想把梦想放得更大一点。”陈鸿恩说道。

那帮年纪更小的家伙们,显然还说不出这么多“大道理”。在形式上不一样的,是孩子们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努力能够为自己带来不一样的“待遇”。

“咱们刚才说的那些姑娘,因为拿到了省锦标赛的银牌,所以她们在学校也享受到相关政策,每周还有营养餐”

但说不出“大道理”的孩子们,显然不仅仅为了“吃饭”而努力训练。

“变了,全变了,很明显。当他们在拿到银牌之后,我们调整了两三天的时间,当他们再走进训练馆的时候士气全变了。”华顺说道。

从17岁退役后开始开启蹦床教练的生涯,华顺早已经数不清自己带了多少名蹦床队员。为了能够更好地照顾孩子,华顺还让自己家的小儿子加入了蹦床队伍。20年的执教生涯,华顺希望能够培养出一位全运会冠军;而曾经夺过全运会第二的王胜男,自然也把这项任务当成自己的目标。

“全运会冠军、洲际冠军甚至是奥运会冠军,这肯定是我们的梦想。” 而一旁的小家伙们,也在为了自己的梦想而努力着。

这其中,有痛苦更有坚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