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绒服机洗了还有救吗?
羽绒服机洗后,如果没有特别严重的损坏,还是有挽救的可能。首先,应该用低速甚至禁用甩干模式来轻柔地甩干羽绒服,然后在阴凉通风处晾干。
接着,在干燥的条件下用低温进行轻柔的烘干,一起加入几个干净的球或者运动鞋来恢复服装的蓬松度。
如果出现一些小的挤压痕迹,可以轻轻用手或者软刷将其整理好。但如果发现有明显的撕裂、严重变形或填充物不匀等情况,建议去专业的羽绒服干洗店进行修复。总体来说,机洗后的羽绒服还是有救的,只要正确处理并且在干燥的条件下进行。
历史上真实的丘处机是怎么样的?你怎么看?
写丘处机的这篇小文,足足拖到了金庸先生仙逝。原因很简单,我在查资料的时候,忍不住跟着《射雕》的情节又走了一遍,后来干脆就专心追文去了。
在金庸先生的小说中,像乔峰、郭靖、张无忌之类的大侠,是“江湖”的风骨;像欧阳锋、成昆、东风不败之类的大反派,是文字的张力;像黄蓉、任盈盈、小龙女之类的女子,是故事的风情……
而很多像丘处机这样的曾经在历史上真实存在过的人,也出现于小说中,着上了“江湖”的味道。作者不仅是要借助杰出的历史人物,来展现侠义精神;更是要通过他们,将小说加入历史的底色,让受众更加具有代入感。
在历史上,丘处机是真实存在过的人,是道士,是掌教,是国师;而他也是像纲绳一样,把整个《射雕》故事都串联起来的人。
牛家村,丘处机以“侠道”的形象出场。
“那道士头戴斗笠,身披蓑衣,全身罩满了白雪,背上斜插一柄长剑,剑把上黄色丝条在风中左右飞扬,风雪满天,大步独行,实在气概非凡。”
历史上,丘处机很早就出家为道了。1148年,丘处机生于山东栖霞。幼失双亲,独栖山野。可能是过早地触到人生的悲凉底色,也可能是山东的“修行”氛围浓厚,丘处机的遁世之心很早就被激发出来。十九岁,处机于昆嵛山出家;次年,拜全真道祖师王重阳为师。此时,处机得了法号,真正成为了“长春子”。
“头戴斗笠,身披蓑衣”,着实符合他“蓑笠先生”的称号。
“三人坐定,郭杨二人请教道人法号。道人道:‘贫道姓丘名处机……’杨铁心叫了一声:‘啊也!’跳起身来。郭啸天也吃了一惊,叫道:‘遮莫不是长春子吗?’丘处机笑道:‘这是道侣相赠的贱号,贫道愧不敢当。’郭啸天道:‘原来是全真派大侠长春子,真是有幸相见。’两人扑地便拜。”
“丘处机拱手道:‘贫道姓丘,请教各位的万儿。’丘处机威名震于南北,沙通天等互相望了一眼,均想:‘怪不得这道士名气这样大,果然了得。’”
丘处机名震南北,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。书中写到,沙通天等恶人对这位丘姓的“贫道”,早有耳闻、忌惮防备,而郭、杨二人初闻其名号时,更是“扑地便拜”。可见处机时已声名显赫。
郭、杨是敬服其侠义,沙则是感叹其功力。而历史上的真实的丘处机,究竟是为何而声名大振的呢?
磻溪穴居七年,龙门潜修六年,数十年的清修是出家人的根本。虽然深居简出、细细打磨的出世修行不一定得道,但还没开始就“大隐于世”的做法一定不是修行。“静思忘念,密考丹经”,广交名士,潜心修习。处机的生活虽是清苦,但终有所悟。
1188年,丘处机应召出山,赴燕京重塑先师王重阳与故去师兄马丹阳之相,任“高功”重职,阐扬教法、随坛作仪。
三年后,处机东归栖霞,建一道观,金章宗赐额,名曰“太虚”。
处机虽然不稀得搭理金人,但金国皇帝的“官方认证”与重视,却使得全真教由一“民间创业集团”,转为合法的正统宗教,长春子也因此而名扬天下。
“丘处机指着地下碎裂的人头,说道:‘这人名叫王道乾,是个大大的汉奸。去岁皇帝派他去向金主庆贺生辰,他竟与金人勾结,图谋侵犯江南。贫道追了他十多天,才把他干了。’郭杨二人久闻江湖上言道,长春子丘处机武功卓绝,为人侠义,这是见他一片热肠,为国除奸,更是敬仰。
杨铁心叹道:‘大宋皇帝既向金国称臣,威猛文武百官还不都成了金人的奴才吗?’丘处机恨恨的道:‘出家人本应慈悲为怀,可是一见了害民奸贼、敌国仇寇,贫道竟是不能手下留情。’郭杨二人齐声道:‘杀得好,杀得好!’”
作为道士的丘处机,却未必会武功;而他的侠义精神,也并非体现在杀人除奸的义举之上。
元太祖派近臣去请来了丘处机,以及他的十八个弟子。《元史》说他拒绝了金人的诏请,却赴了元人的“约”,个中缘由,不得而知。或许是丘处机有较高的政治嗅觉,或许就是因为敌人的敌人便是自己的朋友吧。
太祖待处机为上宾,唤处机为“神仙”,甚至还把虎符、玺书赐给了他。问其天下的“为治之方”,处机便劝诫太祖,若想统一天下,一定不能嗜杀,要以敬天爱民为本。还契合太祖期盼长生的心理,告诫他要减少征伐以内固精神,去暴止杀以外修阴德。
处机的游说,竟促使了太祖对中原的用兵有所和缓,而减少屠杀的发生。太祖还免除了全真教徒的赋税,处机借着道观的光广发度牒,招进了大量流民入教,使其免受战争流离与苛捐杂税之苦,救了万千人的性命,而为中原人所称道。
这种义举,隐去了刀光剑影,但不正是侠义精神的体现吗?
宋濂,《元史·丘处机传》
金庸,《射雕英雄传》
朱亚非,《论丘处机》